304. 第301章：第一杀手（二更，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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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琪、刘雨馨两人皆是愕然，眼前的东方凡似乎与先前不尽相同了，至少，那种“舍己为人”之类的词汇，不像是她们所认识的那个东方凡会说的话。
“难道你想放弃你拥有的一切？然后成全一个背叛了你的岳崇圣？”秦思琪沉了沉心思，尽管她知道东方凡的决定是为了大局，却无法认可。
“我拥有的？我所拥有的不尽然都是我需要的……我只能说‘真正属于我的，不会因为这一场变故而有所改变’，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东方凡了，那个因为一点挫折便想着一死百了的东方凡已经成长……我会活着，并潜伏到幕后，等待着重返这片大陆的时机。”东方凡的眼神没有了迷惘，有的只是希望与阳光——里面倒影着光明的未来。
“你想离开中国？”秦思琪捕捉到话语中的重点。
“没错……一件可能在未来起着决定性作用的物品正在默默地推动着世界末日的转轮……我想要找到它，要么毁灭它，要么掌控它！并且……我也需要重新获得力量，如果只是以我现在的这幅躯体，只会一事无成……思琪、雨馨，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希望你7∨，们能协助我完成出发前的一些事宜……这期间……雨馨，我需要你贡献出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心……”东方凡紧盯刘雨馨，后者脸一红，支支吾吾地犹豫了许久，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三人当即以东方凡为首，展开了一场“为期十年”的漫长计划……
……
天琊，135号别墅的门口。
岳崇圣将羽化剑挂在腰间，孤身站在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
“你是……啊！你是那个大呆子的学生！我见过你！一定是大呆子让你来的！是爷爷回来了吗？”六岁的马凡打开了别墅的门，对岳崇圣并不陌生。
“呵呵，小弟弟总是喜欢这么称呼东方老师呢……是这样的，老师让我过来探望一下老奶奶的身体状况，过阵子如果方便的话……”岳崇圣编造着谎言，只要他能顺利进入别墅，一切基本便成为定局了。
“奶奶的身体状况很好！你要进来就进来吧！我带你去见奶奶！”马凡大大咧咧地说道，对岳崇圣没有丝毫的戒心，当即让开了位置。
岳崇圣只是笑了笑，在他踏入别墅之后，身后的门缓缓关起——
“砰——”
门关起了，岳崇圣的心也定下来了。
“为什么不开灯？”岳崇圣看着四周昏暗的环境，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是第一次来我家，所以不知道，我奶奶不喜欢光，所以，在我家只点蜡烛，从不开灯，奶奶在二楼，我带你上去！快跟上！”马凡不疑有他，一路无碍地小跑着上了二楼，岳崇圣凭借着有限的视野跟了上去……
二楼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比一楼更为昏暗，若不是黑暗中传出一阵阵老迈的咳嗽声的话，岳崇圣只怕还在迷惘该往哪里走。
“咳咳！咳咳咳~~！！咳……”
时有时无的咳嗽声、半开的房门、房门上掩映着的摇曳火光、火光中的卧床身影，一切都显得那般诡异、神秘。
“来者是客……少年人，进来坐吧……”
一声沙哑、低沉的老妪从房中传出，岳崇圣背后脊梁一冷，虽是心里有些毛毛的，却还是迈出了脚步——为了自己的霸业，即便是鬼神，他也不能怯步！
步入房间，五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内只有三件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其他的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床上坐着一名上半身贴在床头的老婆婆，马凡坐在椅子上，握着老婆婆的一只手，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支烧了一半的红蜡烛，滚烫的烛泪一滴滴流淌着黑暗中的那一丝丝温暖亲情。
“小马凡在外面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好玩、好动，我这老婆子身子骨天生较弱，没办法陪着她在外面闹……真是幸苦你们了……还有我家那老头子，别看年纪老大，其实骨子里还是孩子性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比当初年轻的时候了……我说的话也不听……平时觉着挺闹腾……这大半个月没见着人影，反而显得更寂寥了……”老妪慢条斯理地说着她对孩子和老伴的挂念、想念，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越到生命尽头，越渴望家人的陪伴——这样的情感，让原本铁了心的岳崇圣动摇了。
岳崇圣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床上的老妪，心中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杀，或不杀？
老妪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着马凡后背，渐渐地将小马凡哄睡了，平静有律的呼吸声与岳崇圣此时激烈的心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了你的霸业，你有这个觉悟放下身为人的道德底线吗？”
克斯辛的那句话不断地为岳崇圣洗脑，不断地冲击着他心中的道德底线……
“道德已经不存在了……异鬼祸世，这世界已经变了，执着在可笑的道德，只会是坐以待毙！这个世界需要改变！因为我的皇朝而改变！！”岳崇圣的双眼猛然迸发出凶光，翻手抽出羽化剑，剑光一闪、剑起剑落，动作利落非凡！
“叮！”
没有任何人出现，这一剑斩向了老妪，刺在了心脏的位置，然而，剑锋却在距离老妪只有三厘米的时候，被两只干瘪而苍老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这只手，正是床上老妪的！
“你……选择了放弃做人……这条路将会异常的坎坷，充满绝望与背叛……你不是世界之主，而是成就世界之主的试炼石……咳咳！”老妪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岳崇圣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眼前的这名老妪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的名字不是你想知道的内容……或许，我曾经用过的一个代号会让你更有兴趣……”
“老身……就是杀手a……”老妪没有任何自傲地解释道，那瞬间，岳崇圣震惊了：眼前的老妪是杀手a，那马成云呢？
“我家老头还是太天真了……他以为替我担下杀手a的名号，便能将所有的危险引导他身上……他却不知道……但凡和杀手a这个代号有关联的存在……都不可能有避免杀机的特例……老大不小的了……不好好地把小凡养大，非要出去占山为王……若不是老身还有些能力的话……我这孙女只怕今日便会成为你剑下的一缕亡魂了……”老妪不顾岳崇圣的惊讶，讲述着真假难辨的话。
“她是杀手a……那么……只要杀了她……神帝之能便能顺利施展……没有了东方凡这个阻碍……我的皇朝、我的世界就可以……”岳崇圣心中混乱，思维之中想着的只有自己的皇朝，为此，他可以放弃一切。
“既然你救世杀手a……那就死在这里吧！”岳崇圣以雷灵体将雷霆之力导入羽化剑，想要一举格杀老妪，不料：在老妪的两指间，有一层水渍，将剑上的雷霆绝缘在外。
“纯净的水……你也是异能者！”岳崇圣惊愕的同时，收剑后退，而后再一次攻向床上老妪——
谁知，老妪在岳崇圣出招的瞬间，宛若厉鬼出关一般，从床上猛然跃起，老迈的身体冲向岳崇圣，双手借助剑刃的同时，将岳崇圣的身体一并撞出房间！
“嘭！”
“砰！”
岳崇圣飞出房门的同一时间，房门关闭，门外的岳崇圣一怒之下，疯狂斩击坚固的合金房门，异界的刀刃胜过现实现有的一切材质，虽然无法一击打破房门，却也是有效地破坏着房门，再过几分钟便能够完全地将其破坏！
房内，老妪一脸沉稳地拍着马凡的背，不忍心叫醒马凡。
“角落的两个小丫头，出来吧……”
老妪一语刚刚说完，秦思琪、东方碧落两女便显出了行踪：秦思琪奉了东方凡的指令，带着东方碧落准备前往廉价房区与之回合，而在那之前，东方凡让她将马凡和马凡奶奶一并带走。
“您……您就是前任杀手a……您就是……当初救我的人……”秦思琪一脸惊讶地望着老妪：她的杀手生涯就是从眼前的这名老妪开始的。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后悔把你培养成一名杀手……让你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尽管如此，老身今天也想拜托你……带着我的孙女去到安全的地方……”老妪没有否认，望了一眼秦思琪，眼睛之中没有哀求——杀手的心早已经冰冷得无法表达出任何的感情波动。
“我也后悔过……但是，当初是我的选择……我从来不怪您……我一直在想，教我养我的那个人到底是男？还是女？如果是男的，您就是我的父亲……如果是女的……那您就是我的母亲……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吧，我的异能只要有肢体接触便可以一并隐身。”秦思琪双眼通红，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门外渐渐变大的冲击声说明房门即将被冲破，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老身不能走……他们的目的是要杀手a的命……如果老身不死，那么老头子和小凡将会受到无止尽的追杀……求你，带着小凡离开这里，老身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别人……即便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也不曾有过……但今天……求你带她离开……”老妪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感，但话语中无不表露着她的真情。
秦思琪知道老妪的态度坚定，不可能改变，虽然悲恸万分，却只能咬牙答应。
“多谢……嗯？这位小姑娘……你的手否让我摸一摸？”老妪将马凡交给了秦思琪，却无意中注意到在一旁因景生情而无声抽泣的东方碧落。
“嗯……老奶奶请……”东方碧落将手伸出，任由老妪摸索了一会儿才放开。
“呵呵……真是天意……老身原本以为这一身的异能将随我进入坟墓……没想到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找到了继承的人……小姑娘，你可愿意拜老身为师？”老妪盯着东方碧落，问道。
“小女子愿意……师尊在上，徒儿碧落拜见师……”东方碧落早已经被老妪的真情所感动，自然是满口答应。
“礼节无需，既然你愿意……那老身就算是死，也算是瞑目了……”老妪将左手食指中指按在胸口，片刻之后，一块天蓝色的晶体破体而出，竟是从心脏之中被分离了出来！
“此为水灵体之精华，当此晶体注入你之心脉后，会与你天生的噬灵体体质融合，成为唯一的水灵体……其中的好处，日后你必然会有所体会……稍微会有些刺痛，忍着。”老妪说完，以极快的手法将晶体按在东方碧落双峰中央的沟壑交汇处……
三分钟后，房门已经扭曲得不成“门型”了，而东方碧落也完全容纳了水灵体。
“快隐身……还有三剑，他便可突入，老身会缠住他在这个房间，你们趁此离开！”老妪言罢，秦思琪凝重地点了点头，心念一动，抱着马凡、牵着东方碧落，三人之形体瞬间消失在房内……
“铛！铛！嘭——！！”
房门被羽化剑劈斩开了！岳崇圣双眼通红地喘息着，俨然一副入魔形态，在望见门内的老妪时，也不去注意到少了一个马凡，当即举剑猛刺而出！
“铛！”
老妪握着一把匕首，挡住了岳崇圣的这一击，两人坚持着，直至老妪感觉到房内的那三股气息已经下到一楼的时候，才松开了手上的匕首，任由羽化剑劈斩而下——
“老头子……老婆子答应过你……今生今世，无论善恶……都不再杀任何一人……老婆子这辈子造的孽太多了……小凡送走了……剩下你一人，也希望你能记着对我的承诺……好好活下去……”
老妪，前任的杀手a——言唯风，一个一辈子只愿让一个男人记住的名字，坚守着心中最后一块道德净土，仙逝在羽化之下……
鲜血飞溅在岳崇圣的脸上、身上，望着行凶的惨烈现场，他松开了羽化剑，转身捂嘴呕吐。
“我……我是皇帝……我是皇帝……”岳崇圣重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羽化剑，一身污秽、血腥地走出了房间……
……
远在长白山下的琅琊塔，等待出兵指令的马成云突然间感觉头脑剧痛、心绪不安，心中叨念着：“难不成是小凡那里出了什么差错？这种不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还是尽快完成这一次的计划，然后回到别墅和风儿好好絮叨在外面看到的事情……”
离人恨，恨离人，业障纠缠善恶终。
杀人恶，恶杀人，利欲熏心争人龙。
黄昏别，别黄昏，死别奈何情谊浓？
一个皇帝的称号在祸世中引出另一番意外杀戮，岳崇圣的帝王之路注定尸骨成山、血流成河，未来的世局是否真的会如他所期盼的那样“天下共主”？东方凡又将前往何处？十年的漫长计策是否又会中途萌生新变数？得到了客户端戒指的东方逆又是否能够再掀两界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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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件可能在未来起着决定性作用的物品正在默默地推动着世界末日的转轮……我想要找到它，要么毁灭它，要么掌控它！并且……我也需要重新获得力量，如果只是以我现在的这幅躯体，只会一事无成……思琪、雨馨，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希望你7∨，们能协助我完成出发前的一些事宜……这期间……雨馨，我需要你贡献出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心……”东方凡紧盯刘雨馨，后者脸一红，支支吾吾地犹豫了许久，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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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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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崇圣只是笑了笑，在他踏入别墅之后，身后的门缓缓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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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起了，岳崇圣的心也定下来了。
“为什么不开灯？”岳崇圣看着四周昏暗的环境，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是第一次来我家，所以不知道，我奶奶不喜欢光，所以，在我家只点蜡烛，从不开灯，奶奶在二楼，我带你上去！快跟上！”马凡不疑有他，一路无碍地小跑着上了二楼，岳崇圣凭借着有限的视野跟了上去……
二楼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比一楼更为昏暗，若不是黑暗中传出一阵阵老迈的咳嗽声的话，岳崇圣只怕还在迷惘该往哪里走。
“咳咳！咳咳咳~~！！咳……”
时有时无的咳嗽声、半开的房门、房门上掩映着的摇曳火光、火光中的卧床身影，一切都显得那般诡异、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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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没有任何人出现，这一剑斩向了老妪，刺在了心脏的位置，然而，剑锋却在距离老妪只有三厘米的时候，被两只干瘪而苍老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这只手，正是床上老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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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岳崇圣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眼前的这名老妪肯定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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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就是杀手a……”老妪没有任何自傲地解释道，那瞬间，岳崇圣震惊了：眼前的老妪是杀手a，那马成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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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杀手a……那么……只要杀了她……神帝之能便能顺利施展……没有了东方凡这个阻碍……我的皇朝、我的世界就可以……”岳崇圣心中混乱，思维之中想着的只有自己的皇朝，为此，他可以放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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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砰！”
岳崇圣飞出房门的同一时间，房门关闭，门外的岳崇圣一怒之下，疯狂斩击坚固的合金房门，异界的刀刃胜过现实现有的一切材质，虽然无法一击打破房门，却也是有效地破坏着房门，再过几分钟便能够完全地将其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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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一语刚刚说完，秦思琪、东方碧落两女便显出了行踪：秦思琪奉了东方凡的指令，带着东方碧落准备前往廉价房区与之回合，而在那之前，东方凡让她将马凡和马凡奶奶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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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嗯？这位小姑娘……你的手否让我摸一摸？”老妪将马凡交给了秦思琪，却无意中注意到在一旁因景生情而无声抽泣的东方碧落。
“嗯……老奶奶请……”东方碧落将手伸出，任由老妪摸索了一会儿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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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愿意……师尊在上，徒儿碧落拜见师……”东方碧落早已经被老妪的真情所感动，自然是满口答应。
“礼节无需，既然你愿意……那老身就算是死，也算是瞑目了……”老妪将左手食指中指按在胸口，片刻之后，一块天蓝色的晶体破体而出，竟是从心脏之中被分离了出来！
“此为水灵体之精华，当此晶体注入你之心脉后，会与你天生的噬灵体体质融合，成为唯一的水灵体……其中的好处，日后你必然会有所体会……稍微会有些刺痛，忍着。”老妪说完，以极快的手法将晶体按在东方碧落双峰中央的沟壑交汇处……
三分钟后，房门已经扭曲得不成“门型”了，而东方碧落也完全容纳了水灵体。
“快隐身……还有三剑，他便可突入，老身会缠住他在这个房间，你们趁此离开！”老妪言罢，秦思琪凝重地点了点头，心念一动，抱着马凡、牵着东方碧落，三人之形体瞬间消失在房内……
“铛！铛！嘭——！！”
房门被羽化剑劈斩开了！岳崇圣双眼通红地喘息着，俨然一副入魔形态，在望见门内的老妪时，也不去注意到少了一个马凡，当即举剑猛刺而出！
“铛！”
老妪握着一把匕首，挡住了岳崇圣的这一击，两人坚持着，直至老妪感觉到房内的那三股气息已经下到一楼的时候，才松开了手上的匕首，任由羽化剑劈斩而下——
“老头子……老婆子答应过你……今生今世，无论善恶……都不再杀任何一人……老婆子这辈子造的孽太多了……小凡送走了……剩下你一人，也希望你能记着对我的承诺……好好活下去……”
老妪，前任的杀手a——言唯风，一个一辈子只愿让一个男人记住的名字，坚守着心中最后一块道德净土，仙逝在羽化之下……
鲜血飞溅在岳崇圣的脸上、身上，望着行凶的惨烈现场，他松开了羽化剑，转身捂嘴呕吐。
“我……我是皇帝……我是皇帝……”岳崇圣重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羽化剑，一身污秽、血腥地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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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恨，恨离人，业障纠缠善恶终。
杀人恶，恶杀人，利欲熏心争人龙。
黄昏别，别黄昏，死别奈何情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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